张然的话引来了众多人的质疑。
这时王师嗤笑一声，开口道：“张然，你是不教书教傻了。这世上，哪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称之为史无前例的？”
潘龙附和道：“那可不是，我看，你就是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翰林书院的其他人也跟着提出了质疑。
可这时有百姓说道：“我听说翰林书院举一书院之力，却是被先生所败，而今，先生要卖鲜味素，东西还没有开始卖，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提出质疑。”
“他们这是诚心的！”
“对，他们就是见不得人好！”
“翰林书院的心胸不过如此。”
众多百姓附和道。
不用等张然说话，他们就出面为张然主持公道了。
王师却是直接说：“咱们就事论事，不是吗？”
但人们并不买他的账，纷纷指责他的不是。
王师脸皮极厚，直接无视大家所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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