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欧阳九出了皇宫前往私塾而去时，这一路就看到了大量的达官贵人正往着张然的私塾而去。
显然，他让学生去叫这些人起到了作用。
距离末时已经很近了，他不由得加快了步子。
而当他快到私塾的时候，便看到了翰林书院的王师还有潘龙等人正在前头走着。
他依稀可以听到王师在说：“张然这小子不教书，竟然学人家卖东西，一个书呆子，能卖好东西？”
潘龙则是说：“院长说得是，他到头来，两头不讨好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，咱们过去看看。最好是他啥都卖不了。”王师笑着说。
“那咱们就可以看好戏了？”潘龙附和说。
这些人是巴不得张然过得不好。
“这小子就是太高调了，他都不懂得收敛的！”王师又说。
“木秀于林，而风必摧之！”潘龙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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