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聂，小凌啊！”龙泉江深深地叹息一声，满脸都是愧疚之色，“对于这件事，我要先给你们道个歉。其实我心里很清楚，这次分明就是有人蓄意刁难你们，但......唉！可惜我力量有限、有心无力啊！”
“龙书记啊！您这番话真是折煞我们了呀！本来嘛，出了这种事情，大家都是避之不及，生怕惹祸上身。您没有落井下石，光凭这一点，我们就感激不尽啦！”
“毕竟连市委书记都不敢站出来说话，您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又怎么敢跟省长对着干呢？所以啊，这里头的难处，我们心里都清楚。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，聂哥？”
凌云一边说着，一边冲聂虎挤眉弄眼，故意不去看一旁正翻着白眼的李长青。
这话还真让聂虎难以应答，这不是老寿星公上吊——嫌命长了吗？居然敢当着老大的面说他的坏话。
龙泉江也是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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