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黑社会你是什么？”

“方晨我告诉你，你最好老实交代，看看你身后的八个字！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！如果你真的是被迫自卫的话，那你就算是防卫过当。”

孙雨柔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。

其实，这都有些诱供的嫌疑了。

不过嘛，这也算是正常的手段，为的就是从轻处罚。

方晨眨巴了一下眼睛：“诱供可不能算是证据的哦。”

一句话，再次让孙雨柔的脾气上来了，她猛的拍桌子，甚至还激动的站了起来：“别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了，你要知道，现在零口供同样能定你的罪！”

“人是你杀的，刀上找到了你的指纹，我们只要做了伤口鉴别，就能直接定你的罪！”

现在的确可以这样，重证据。

只要证据符合，可以直接定罪，当然，口供也重要。

“我查过，你的档案是空白的，你没有任何违法犯罪的记录，反而是你杀的那两个人因为强女干，故意伤人罪都进去过，只要你说过事情经过，我们会酌情考虑的。”

孙雨柔也不是那种看不顺眼一个人就要把人家往死里弄的人。

她才刚刚从警校毕业一年，心中的正义感还是很强的，至少现在从表面上的东西看起来，方晨是无辜的，就算是杀人，也应该是自卫。

自卫，就代表着防卫，当然，是否是防卫过当还需要调查。

方晨眨巴着天真的眼睛道：“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，我不会多说一句话的，我需要打个电话。”

孙雨柔掏出手机递给他。

方晨果断的打了万无双的电话：“老万，我被市局给抓了，你赶紧来捞我呀！哦，对了，我还杀了两个人。”

可是...自己明明没有杀他们呀。

对于这种细节的把控，他也不可能出错的呀，都没划破动脉，就只是静脉破了而已，怎么会死呢。

方晨有些不能理解。

“老大，我刚刚到高速收费口呀。”

“你特人给我回来！你还想跑路啊！我给你半个小时！”

啪的一声，方晨挂断了电话，孙雨柔刚想拿手机，方晨又开始打电话了。

“萧瑾玥，我被抓啦！你赶紧告诉你爸，来市局一趟！”

孙雨柔又想拿手机，方晨第三个都又拨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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