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轮云雨过后，林芍翻身下来，面色潮红，气喘吁吁。她呈“大”字瘫在一边，阖着眼皮小憩。

徐斯凝视着黑洞洞的天花板，像一只蛰伏的黑豹。

林芍玩性大发：“老师，我要问你一个男默女泪的问题。”

“我爱你。”徐斯笃定地回答道。

林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：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
林芍笑完，再次开口，语气正经得不行：“老师，‘爱’是什么？”

“爱是，我听了你和学长的故事之后还觉得你可爱，庆幸你现在在我身边……”

语气有点酸，方才林芍在他的顶弄之下，早就像漏勺似的把她坎坷的双向暗恋故事吐露一通，只是隐瞒了魔幻做梦的经历。

“老师，你这明明是爱绿色。”

“林芍同学，你最好好好讲话。”

徐斯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响起，然后他一把把林芍揽进怀里，发烫的硬物逼进林芍腿心。

那儿的粘腻才刚清理干净，林芍不敢造次，小鹌鹑似的埋进徐斯胸膛里，听着老师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。

“我一直过着顺风顺水的生活。出生，读书，比赛，硕博，工作，我没有埋怨我的生活枯燥，他们已经尽所能地为我创造缤纷的生活，我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。可是有一天我突然疑惑，我发现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，也不知道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。

这个疑问就是健康生活表象下日夜生长的毒瘤，不断拷打我，折磨我。无论身在何处，所做何事，多么荣华富贵，我都走着一条既定的道路，体验着被安排的感受，我只是想知道我真心所求，但所有人都会说，你疯了。

爱是一个独特的意外，它让我感知到，我真正活着，就是这样。”

徐斯自顾自絮絮叨叨，突然掩面嗤笑，“林芍，我真不是strong哥，我从来不和别人说这些，如果你嫌我啰嗦，我……”

他解释的话被一根手指堵住，少女翻身上来，软软的身子整个压在他身上，一点也不重。

“你一点也不啰嗦，我要当一个好学生，徐老师，按照你的定义——”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，“我想我也爱你。”

…………

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
“徐斯你……唔嗯……混蛋啊、轻点、慢些！啊啊啊……”

徐斯第二天很委屈：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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